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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轻撩慢诱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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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缓缓拉开,男人穿着身剪裁得当的西装,领带也系的一丝不苟,应该是喝了酒的缘故,脚步显得有些虚浮。

此时沙发上的两人还保持着抹药的姿势,闻以歌的腿也在黎晚澄膝上没有放下来,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像极了闻以歌坐在她的腿上,十分亲密。

徐州大概是没料到家里还有另一个女人,站在玄关处稍愣了片刻,随即轻笑。

“呦,这不是我们的老同学吗?”一开口,是完全压不住的轻佻,还泛着令人作呕的酒臭味。

“趁我不在,偷情都偷到家里来了?”

他像是没看到两人沉下来的脸色,继续走近。

黎晚澄小心翼翼的把女人的腿放好,站起身与他对视,言语间透着明显的怒意:“她受伤了,你第一反应不是去关心她的伤势,反而是怀疑她。”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关心过闻以歌一句,见她受伤也只是轻飘飘的看了一眼。

她嗤笑,“徐州,你真挺烂的。”

男人似是被戳到痛处,声音顿时拔高了几分:“黎晚澄,这是我和她的家务事,你有什么资格插手?”

徐州今天跟一个客户吃饭,陪着喝了不少酒,结果最后单子还黄了,回到家又看到这一幕,连维持表面的平和都无法做到。

似是想到什么,他突然有了底气,冷笑道“你以前不是很得意吗?现在还不是要腆着脸来和闻氏合作……”

“够了!”闻以歌开口打断他的话。

徐州低头轻蔑的睨了她一眼,似是有些好笑:“怎么?你要帮着一个外人教训我吗?”说话间,他又朝前迈了一步。

空气一瞬间变得凝固,呼吸落针可闻,隐约能听见窗外的风声呼啸。

两人间的气氛逐渐剑拔弩张,好像下一秒就会打起来。

闻以歌忍着脚踝的疼,扶着沙发的靠背站了起来,扯住黎晚澄的袖子,稍稍把她护在身后。

她挡在两人中间,微偏过头,在女人耳边轻语:“晚澄,你先回去。”

徐州喝了酒,她怕黎晚澄待在这里会有危险,万一真的发生争执,她们两个人必然占不了上风。

见人不肯走,闻以歌只能放轻声音安慰她:“没事的,他不敢动我。”

徐州目前得到的一切都是依靠闻家,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敢动自己。

这点她清楚,徐州也清楚。

总归这两人现在还是夫妻关系。黎晚澄心知肚明,她一个外人的确没立场站在别人家说什么,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让情况恶化。

“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她深深看了眼她,弯腰,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声音不大,却也足够让徐州听见。

见人走后,徐州大剌剌的坐在沙发上,扯开衬衫的领带随意丢在一旁,又扭过头去看沉默不语的女人:“我听说,你最近和黎晚澄接触挺多的。”

闻以歌蹙眉,下意识离他远了些,“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男人冷笑,似是被气的狠了,有轻微的喘气,“我是你丈夫,你和谁交往我难道没有权利过问吗!”

他面目狰狞,哪里还有半分平时温文尔雅的模样。闻以歌忽然有些心凉,结婚这么久,没想到她竟从来没有看透过他的真面目。

许是看见女人眼底的冷意,徐州的酒稍微醒了点,意识到先前的失态,他又重新摆出那副温和好脾性的模样。

“以歌,我不是故意对你发脾气的,我就是酒喝多了。”

变脸速度之快,好像刚刚那个怒目咆哮的人根本不是他。

见她不答话,徐州伸手想去碰女人的脸颊,却被她偏头躲开,心底压着的火一下就窜了上来。

进门看见的画面又在脑海中重现,他猛的攥住闻以歌的手腕,把她整个人狠狠摔到沙发上,眼中满是红血丝,看上去十分癫狂。

“呵,好啊!怪不得平时连碰都不让我碰,你是不是一直都在等着她?”

酒精助长了卑怯的自尊心,全数转化为愤怒和不甘,一点点的将他生吞活剥。

脚踝崴到的位置不知道撞到哪里,疼的闻以歌冷汗霎时铺满了整背,手腕又被男人攥的生疼,只能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我告诉你闻以歌,你这辈子生是我徐州的人,死是我徐州的鬼!”

半晌,他放开闻以歌的手,转身摔门而去,巨大的声响,让屋内的地面都在微颤。

男人凶恶的嘴脸和难闻的酒精味似乎还在空气中停留。闻以歌捂着胸口,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面色被痛苦所替代,好像置身冰窖一般,疼的连视线都有些模糊。

她的心脏病发作了。

她试图撑着沙发站起来,可浑身发软连动一下都费力,更遑论此刻还有脚伤。只好用手肘撑着身体翻转,而后便从沙发直直摔到地上,四肢百骸都被震的生疼,哪怕有地毯垫着,还是疼的她眉头紧蹙。

药在卧室的床头柜里放着,她没有力气起身,只能跪在地上,一步一步朝着卧室的方向爬过去。

好在距离不远,待她爬到床边时已然精疲力竭,拿药瓶的手无法控制的颤抖,囫囵的倒出两片吞下,而后阖上眸子虚脱的靠在床沿。

随着药效的挥发,心脏的绞痛感慢慢减轻,闻以歌慢慢喘着气,依旧保持跪着的姿势。

视线飘过眼前衣柜的纯白木门,她敛下眉,往前挪了几寸,抬起手拉开衣柜门,将深处的玩偶摸了出来。

表面的毛绒因为多次清洗,摸起来已经有些发硬,她却好像完全不在意一般,轻轻把脸颊贴在玩偶上,嗓音低低的,染着难言的缱绻和哀伤,念出那个多年来不敢想,亦不敢叫出的称呼。

“阿澄……”

闻以歌抱着可达鸭,好像抱到了曾经那个温柔恣意的女孩,泪水霎时间就落了满脸,恍然间似乎一切都没有变。

她喃喃自语,如果一切都没有变就好了。

指尖触及到玩偶背后凹凸不平的位置,那是缝补后留下的伤疤,是岁月无情流逝的象征。

大概在去年,她发现可达鸭背后的线断了一部分,估计是放得时间太久,线老化了,她便找来了针线缝补。

可即使重新缝补好后,也还是与原先的样子不同,哪怕她已经尽力找了颜色最相近的线,却还是不一样。

就好像是人身体上的伤口,哪怕结的痂掉了,还是会有淡淡的疤痕余留。

她突然有些茫然无措。

那么,一段感情,在产生裂痕后,还能修补到原本如初的样子吗?

——

从闻以歌家出来后,黎晚澄直接去了公司,她指尖夹着钢笔,分明在看着桌上的文件,却不由得去想刚刚发生的事,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

一是徐州回来的时间未免太过凑巧,算上抹药的时间她在那也不过待了二十分钟,偏偏他就赶在这二十分钟里赶了回来。

而且,就算是两个女人再过于暧昧,正常情况下,他也不该在第一时间就怀疑到偷情二字上,更何况,当时她和闻以歌根本就没有任何过分的行为,除非……

心下隐隐生出一个猜想,她眸子划过丝阴霾。

——他一早就知道她们的关系。

思绪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黎晚澄瞥了眼屏幕,是串不认识的号码。

接通电话,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黎小姐,是我。”对方报出了个名字,她眸色稍暗,是之前她雇的调查徐州的人。

“什么事?”黎晚澄蹙眉,这种干私家侦探的人底子都不太干净,所以她也不想和他有过多的接触,没想到他竟是直接查到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可之前调查的钱已经结清了,他怎么会突然给自己打电话?

对面的男人嘿嘿笑了两声,“就是我今天路过的时候,看见徐州进了地宇集团,而且,看时间他在里面待了挺久的。”

地宇集团,是近段时间里突然冒出来的一家新锐互联网公司,因为定位相同,所以和闻氏算得上是竞争对手。

只是,徐州去哪里做什么?

一些之前未曾注意到的蛛丝马迹缓缓连接,她心下一凛。

男人似是笃定她的反应,丝毫不急,就等着她开口。

片刻,黎晚澄的声音从音孔中缓缓传出。

“你继续查,有发现立刻联系我,钱我会给你双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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