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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无人救我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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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土拨鼠喊,黎明和汉语老师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围了过去。

只见土拨鼠手里拿的是一张当班医生排班表,上面一共十个名字,三人收到的提示字正好对应上其中的三个姓名。

“刚才我一直在翻里面那些文件夹,屁用都没有,里面写的那些医院运营之类的玩意儿咱根本看不懂。——没想到,灯下黑了。”

土拨鼠指着他负责的这块区域里靠墙摆的一排档案柜,柜门内侧有半截被撕坏的透明胶带,另外半截还粘在名单上。

说完,他拉起二人就要去开锁,结果拉一下,其余两人却都没动。

“不对。”汉语老师皱着眉心,摇头说,“这名单上只有十个人,刚才进来时,扑咱们的也是十个黑人影。而且,这个穆启智……”

他指着其中一个人名:“我记得很清楚,刚才跟咱们交手的黑影里有一个,它的白大褂上别的名牌,写的就是这个名儿。”

“也就是说,这一批值班的十个人就是那十个阴影,而不是我们。我觉得这应该是个误导信息。”

“那……”土拨鼠站住了,明显很失望,但也没有固执己见地辩解什么。

见汉语老师说到这就停了,没有接着往下说的意思,黎明便把话头接了过去,说起自己目前的思路:“如果那些黑影是值班医生,刚才他们又攻击我们,那么大概率在他们眼里,我们的身份是不应该在此时出现在医生办公室的。”

“我们既可能是被要求不出病房的病人,也可能是现在不当班的其他医生。”

“我刚才打开了一台电脑,里面有病人的管理系统。我查过了,没有符合提示字的名字。所以我们应该不是病人,更有可能是其他班次的医生。”

听她这么说,汉语老师立刻也反应过来,指着土拨鼠拿着的排班表左上角那个“7月4日——7月10日”字样:“这个医院的排班是每个星期轮一次的,不当班的医生不应该在医院。”

——因为精神病院的特殊性,有一小部分这类医院的医生排班不是分白班和夜班,而是24小时生活在医院里,每隔一段时间轮换一次。看来这所A市静安医院就是这样的模式。

“找其他的排班表。以前的旧排班表作废后可能已经被扔了,重点找垃圾桶。”

习惯性地,黎明总结了一句。语气温和,但要说是命令,也能算下命令。

好在,经过了之前几次波折,其余二人此时也隐隐对她有了信赖感,并不反感这样,很快便各自散开,去翻废纸堆和垃圾桶。

可奇怪的是,这两个地方都没找到过期的排班表……

最终,找到目标的还是土拨鼠。

这人虽然脑子相对不那么灵活,不大擅长解密码之类的任务,但搜东西还是很快的。那张上一周的排班表是被反扣着,放在了墙角一个小矮柜子的顶上。

“…………哎???”

然而,拿着名单细细看了三遍,土拨鼠脸上却渐渐露出了疑惑又茫然的神情。

——奇了怪了,这张名单里,居然依旧没有符合那三个提示字的人名?!

“这怎么……”

土拨鼠的疑问尚未完全出口,就被汉语老师摆摆手打断了:“也正常。你看,这里有三十个工位,值班是一组十个人,那就说明一共有三组,现在咱们只找到两组名单,咱们也许是剩下那组,还得继续找。”

就在他俩对话的时候,黎明的注意力却放在了那个小矮柜上。

虽然颜色是木头的颜色,但这柜子的光泽和手感却不像木头,而像是某种金属……

而且这个体积……

扣住“小柜子”的“顶板”往上一抬,整块板就被她一把掀了起来,底下露出一个长方形的凹槽,里面隐隐可见一条条的金属刀头。

——那根本不是一个柜子,而是一台外观做成了柜子状的碎纸机。

所谓“顶板”,实际是碎纸机的盖子。

本周的值班表贴在档案柜内侧,上周的搁在碎纸机上,但还没来得及碎掉,那上上周的值班表现在在哪,答案自然就显而易见了……

“卧槽……”

汉语老师禁不住又爆出了这句不是很为人师表的口头禅,看着黎明拉开碎纸机的抽屉,不出意料地从里面掏出一大捧碎纸条……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碎纸机刀片之间的距离还是比较大的。它碎出来的纸条差不多有半厘米宽,并不是非常非常的碎。

就这样,三个人顶着外面哐哐的撞门声和女尸充满怨念的嘶吼,围成一圈坐在地上,开始埋头拼那一堆碎纸条。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办公室的门锁也渐渐开始被撞得变形的同时,那张两周前的值班名单终于初具雏形——

十个姓名里有三个符合提示,分别叫:田沃野、安宁、艾文雅。

“5-1的身份是医生,姓名为安宁。”

“5-2的身份是医生,姓名为田沃野。”

“5-3的身份是医生,姓名为艾文雅。”

依次在三把智能锁上输入答案,锁里立刻传来机械成功运转起来的嗡嗡声。

与此同时,黎明三人就发现,他们彼此的容貌也随之起了变化。皮肤上的黑色退去,流水线生产般一模一样的五官开始形变、位移,身上也骤然出现衣物,最终变成三个穿着白大褂、别着名牌的医生。

黎明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现在这副身体果然比她本身要瘦弱很多,没什么肌肉,看起来就是位气质比较英气干练的普通女医生,没什么奇怪的设定。

倒是她这两位队友,显露出来的样貌与之前的第一印象不大相同。

容易受惊、喜欢尖叫的土拨鼠“安宁”同志原来是一位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男士。反倒是口头语是爆粗的汉语老师“艾文雅”,实际是个五官甜美的圆脸小美女。

——性别刻板印象果然要不得。

虽然不知道副本给的形象跟这俩人本身的容貌差得远不远,但这个副本可没提示旅行者有性别反串的可能性。看着这俩人,黎明不禁暗想。

“呃,我怎么觉得,你俩长得有点像呢?……你们不会有什么姐妹关系之类的设定吧?”安宁来回看着眼前的两个妹子,迟疑着说。

此时他的音色也已经变成了正常的男性嗓音,不再是电流音了。

只是显然,虽然提出了假设,但他自己也觉得这说法不太靠谱。——毕竟,田沃野和艾文雅,这俩人连姓氏都不一样。

艾文雅则立刻不假思索来了句:“那我还觉得你俩长得也有点像呢。”

黎明闻言,下意识地也仔细看了看他们俩,然后默默点头,示意自己也觉得他们俩长得有点像。

于是,三人一时面面相觑。没人能解释他们这仨“同事”为什么会容貌略有相似。

“琢磨不出来就先别想了,或许后续会有相关信息。——文雅你给其他组总结一下情况。”

片刻后,黎明果断放弃。

她一边叮嘱汉语老师发语音消息,一边自己赶去把方才还没检查过的地方迅速翻了一遍,确认没有漏掉的其他线索。

就在艾文雅按着手表屏幕说话的同时,一条来自4-1那位东北大兄弟的消息先一步弹了出来,被安宁点开了。

[4-1:

你们sei那有细铁丝儿或者锥子一类的玩应?!快快快!赶紧的!]

他的声音非常急迫,被一并录进去的女尸撞门声清晰可辨,仿佛已经近在咫尺了。

正好,正检查着一张办公桌的黎明一抬眼便见桌角上摆着一盆绿植,因为茎太细叶子太重,茎部被加了根木棍做支撑,用铁丝绑着。

于是她二话不说一把将铁丝拽了下来,按着新刷出的系统规则所说,把它塞进身上白大褂的口袋,然后按住录音键说:“4-1,我往口袋里放了铁丝,你取一下。完毕。”

几秒后,屏幕上又弹出一条4-3的消息,语调沉稳,但难掩焦急。

[4-3:

没有,口袋里是空的。三个人的口袋查了,确定没有!完毕。]

——怎么会?!

黎明立刻一摸自己口袋,发现那根铁丝依旧好好地躺在那。

这时又一条消息跳出来,来自3-1那个维南国人。此时他的数字编号后面多出了一个名字。

方才黎明自己发消息时,发送人的显示就从“5-2”变成了“5-2 田沃野”。于是她知道,三号组那边应该也已经完成了这个阶段的任务,找到看他们对应的角色身份。

[3-1穆拓:

我放了一根粉刺针,你们再试试!]

这次,过了好一阵,四号组那边都没再发消息出来。

群聊页面一片寂静,只有艾文雅刚发出去的那条总结五号组这边情况的消息孤零零躺在那,似乎所有人都在为四号组的人捏着一把汗。

黎明也有点揪心,不过看到旁边面色凝重的艾文雅,她反倒觉得心下略微安定了些。

——毕竟,4-2是艾文雅的那个斯潘国学生,如果他出事了,艾文雅也会死。反之,既然她此刻好好的,就说明4-2也没事。

……只是不知四号组其余那两人目前怎么样了。

女尸破门的时间,黎明推测各个组应该都是一样的。那大概率是个死线,一旦没在规定时间内开锁,整个组怕是都得玩完。

但如果是与像方才那些黑影人一样的敌人,那就未必是整组团灭了。就像刚才,如果她和安宁没有出手用道具,艾文雅可能就会是他们三个里唯一被黑影人干掉的。

因为艾文雅在,她能确定4-2一定安全,却不知道4-1和4-3现在是否也安全。

……不过,应该也还好吧。既然他们要的是铁丝或者锥子这种像是用来撬锁的工具,而不是武器,他们那边应该是战斗已经完成,卡在开锁上了……?

正在黎明这么想着的时候,四号组的新一条消息终于弹了出来。

发送人显示的是4-2,但从普通话的流利标准程度来看,这条语音显然是4-3拿着4-2的手表说的。

[4-2 郑悠然:

粉刺针收到了,问题已解决。下面通报一下我组情况:

我组任务为寻找自己的姓名身份。

很奇怪,我组第一阶段为住宅玄关,第二阶段所处空间却疑似医院问诊室。进入后与疑似坐诊医生、正在看诊的病人、及病人家属的三条黑色人影发生战斗。其中病人黑影腹部隆起,疑似怀孕。

战胜黑影后搜查房间,通过密码提示分别解开桌上电脑和一个抽屉。抽屉中的抬头纸显示为“A市爱家妇产医院”,内有员工花名册,无可对应身份信息,但从中发现手术室人员在另外一本名册中。名册被锁在靠墙玻璃柜中,抽屉里有钥匙,但锈蚀严重。

因玻璃柜背靠墙壁和入口门同方向,女尸撞门带来的震动过大,钥匙不幸扭断,因此只能撬锁。

根据手术室名册,4-3身份提示为桉树的桉,冯桉,男,手术室护士。

电脑系统中存有就诊记录,从大量患者信息中得到4-1和4-2身份信息:4-1 提示为岸,杨柳岸,男,病人家属;4-2 提示为悠,郑悠然,女,不孕症患者。

另外,就诊记录显示,之前有一位患者名为石中花,来查是否怀孕,后确诊怀孕。

目前我组怀疑这就是这间诊室与之前门上写的“三口之家”的联系。玄关鞋柜没有童鞋,是因为女主人怀孕,但孩子尚未出生。

“石中花”这个名字可以与二号、三号组看到的“石某某”、“某某花”同时对应,高度怀疑不同小组经历的事件及环境存在内在关联。

完毕。]

因为四号组发消息的机会只剩这一次,又有一分钟限制,他语速极快,也将具体的密码提示和推理过程略过了。

——又是“石中花”。

怀孕的石中花和疯了的石中花是同一个人吗?是的话,又想说明什么呢?

就在黎明脑海里闪过这个疑虑的同时,得知四号组安然无事,其余几组也放下心来,陆续将自己这边的情况发出。

一时间,手表的震动此起彼伏。

——首当其冲的,正是穆塔所在的二号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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