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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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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密闭的空间,座椅被放平,余安声下巴抵在他的脖颈,两只手扶在腰侧,指甲深深陷入皮肤,泛着红色的抓痕明显冒出血丝。

纪棋双手捏住他细嫩的腰,轻而易举得将他控制。两柱子之间不停的碰撞,像是一定要激发出什么水花一样。

柔软的手探过去,纪棋看着余安声朝那里伸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气息还没稳下来,喘着气低声训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前额的刘海被热汗打湿,黏黏糊糊地贴在饱满白皙的额头上,微微泛红的皮肤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汗,在车子暖色的灯光下显得亮晶晶的。

余安声被折磨的难受,脑子根本没有任何自我思考的能力,身体全被最原始的渴望和冲动把控。

说不出具体的话来,通过鼻腔余安声只能像小狗一样哼哼唧唧来表示自己的不满。眼睛湿漉漉的,余安声在控诉纪棋欺负自己。

看到这一幕纪棋本来还在生气,却又放软了语气,“我知道你很难受,但……”

后面那些话他对着这张脸说不出口,几个月前嘴里还信誓旦旦的说睡他,结果人真坐在自己身上,他反而唯唯诺诺起来。

到底在害怕什么!纪棋低声骂了一句。还没给他思考的时间,纪棋身体颤了一下。

皮肤感受到湿润柔软的触碰,灵活滑嫩的一只小蛇缠上了他的颗粒。

小蛇似乎还没有学会捕食的技巧,所以看到鲜红的莓果时只会张嘴咬住,信子在莓果的表面舔舐、吸吮。

然后用尖利的牙齿咬住莓果的尖端,留下明显的牙齿印记来。

低头看着毛茸茸的脑袋,没有任何犹豫纪棋翻身,搂住余安声就和他换了一个位置。

手放在余安声背后垫着,车窗已经升起了黑色遮挡布帘,轻松摸清去路,衣服就被纪棋随意扔在了后车位上。

接下来的旅途变得异常艰难,余安声的大脑几乎被纪棋所控制,不由自主抬起身子。

为了使他放松下来,纪棋手动帮他去了一次。但纪棋明显低估了药的威力,即便一次之后那又恢复了硬度。

或许是等不及了,余安声眼睫毛沾上细小水珠,伸手一把抓住纪棋裤子中间,被这么一折磨,纪棋再没克制。

他一只手握住余安声的脖子将他按在座椅上,俯身吻了过去,黏腻的声音搅和着。另一只手不断的安抚着余安声,揪住他,刺激他。

手指沾上刚刚余安声身上的液体,纪棋的话从两个紧紧黏住的唇缝中溢出,模糊不清,“放松,我帮你。”

门缝很小,进出艰难,即便只用一个也能感觉到被箍住不放的挤压感。余似乎从没有过这种感受,不停的摆动着。

这倒是刺激了余安声的语言能力,他忍不住开口想要哼唧些什么,却被纪棋堵住,又吞咽了回去。

而真正抵住的时候,余安声的反应变得异常猛烈,他咬住了纪棋的嘴唇,血从两人的唇角溢出,纪棋突然从巨大的快感中晃过神。

离开他的嘴唇弯下腰,狭窄的空间让纪棋并不能完全蹲下来,他只能屈膝,后背抵在方向盘的下端,喊了过去。

一瞬间,余安声的双手握紧,在周边摸索着试图寻找什么支撑点,他抓住了纪棋的头发。

腰背弯成月牙一般,每一次挺起的腰肢都让余安声紧闭双眼,眼尾的睫毛被水打湿,紧紧贴在皮肤上。

余安声第一次知道,原来哭也不一定是因为难过或开心。

许久之后车子的窗户才重新打开,脓性的味道慢慢散去,纪棋伸手摸了摸嘴角,已经干掉的液体在嘴边留下淡淡的印记来。

余安声被他安置在了副驾驶,座椅调平,衣服完好在身。脸上褪下了潮红,纪棋的外套盖在他身上,刚刚出了那么多汗,这会儿通风他怕余安声感冒。

手臂支在车窗,纪棋另一只手握住方向盘,满脑子都是余安声哭着的画面,他趁着红灯时低下头,额头顶住方向盘,喃喃着:“真头疼。”

是啊,真头疼。余安声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揉脑袋,眼睛还没睁开就把头发挠得跟鸡窝一样。

坐起身还没下床,嘴巴都要变成波浪,表情痛苦起来。他伸手抵住自己的腰,张开嘴无声痛呼了下,这比他在书店搬一上午新书还要酸。

给自己锤了两下后余安声才想起昨晚的事,他不自然地吞咽了好几下,想起模糊间看到了纪棋,于是顾不得身体的酸痛,下床打开门跑了出去。

没有看到纪棋,碰到了端着菜放到餐桌上的刘姨,她一见余安声出来就开了话闸:“起来了?洗漱完就来吃中午饭吧,小纪中午不回来。”

中午饭?余安声还站在原地,没反应过来,他现在似乎明白电视剧里所谓倒时差是一种什么感觉了。

见余安声还愣着,刘姨按住他的肩膀帮他转了身,推去卫生间:“早上小纪说不要叫你,让你多睡会,我也没想到你能睡到这会儿。再磨蹭一会儿饭就凉了,快去洗脸刷牙。”

吃完饭余安声才想起今天放假,打开手机点开纪棋的聊天框,手指点了好几下也不知道该发些什么,一个人跑到挂字画那里练习发音去了。

刘姨下午的时候又请了假,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请假的次数越来越多,余安声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但刘姨什么也没说,只是告诉余安声别多想。

晚饭余安声掌勺,他在炒最后一个菜的时候纪棋回来,余安声没敢出厨房,要是放在以前他早就跑到纪棋面前了。

吃饭的时候也过分安静,余安声总觉得不安,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没错。

拿起筷子往纪棋碗里夹了些菜,纪棋抬头看了他一眼,余安声心虚撇开头,拿起筷子扒拉起面前的碗来。

客厅只开了餐厅的小灯,有些暗。随着气温逐渐下降,白日也变短了,这个时间外面已经黑了下来。

不知道是哪里的窗户没关,风从那里透过来。余安声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长袖,冷得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他起身去关窗。

“从明天开始不用去上班了。”

余安声停下,走到一半听到纪棋这句话后转过身子,也不管那扇窗户到底在哪,刮进了多少风。

[为什么?]余安声拿着手机站在一旁,眼睛盯着还在吃饭的纪棋,希望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没有为什么,”纪棋依旧在吃饭,甚至连头也没抬,“我是在告知你,不是和你商量。”

态度异常强硬,余安声上一次见他这样还是在自己执意等他吃饭那天。这句话让余安声不甘,他甚至有些生气,赌气一样的拿起手机按下播放键。

[你凭什么不让我去上班,我就要去。]

没等余安声反应就被‘啪嗒’一声吓了一跳,纪棋反手将筷子拍在桌子上:“凭什么,你说凭什么!”

这句话让纪棋想起了昨晚季与秋问出的同样三个字,一时间怒火中烧:“凭昨天晚上找到你的人是我,凭你现在还能平平安安站在这,凭我是你哥!”

余安声握紧了手机,心里有一堆话想说,却什么字也打不出来,只能盯着纪棋。

“如果昨天我没来会发生什么?如果昨天找到你的不是我,你现在指不定躺在谁的!”

最后两个字纪棋没说出口,愤怒几乎充斥着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那只是意外,和工作没有关系,是我。]

“余安声!”纪棋站起来,椅子往后扯和地面刮擦出刺耳的声音,“就非得干这破工作吗?”

得不到回答纪棋了然地笑了,气得说话的气息都不稳:“也对,你根本就没把这里当成家,我给你的卡,你刷过一次吗?里面的钱他妈的到现在也没有动过一下。”

余安声安静地站在原地,直到纪棋吼完他才小心翼翼的解释。他知道纪棋是因为担心他所以才生气,可这份工作让他获得了以前没有的价值感。

况且昨晚的事只是个意外,如果不是自己迷路,压根就不会发生那种事。

余安声走到纪棋的面前拉住了他的手,边观察他的表情,边摇晃着他的胳膊,撒娇的意味很是明显。

纪棋抽回手,直视余安声,没有被他的神情打动,“余安声,这次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不要!]余安声拒绝,眼泪直打转。对于纪棋所有的不满光靠打字难以快速表达,于是跑到挂字画那里,不停地按着。

“鸡7,猪”、“鸡7,猪”、“鸡7,猪猪猪猪猪猪猪——猪!”

按到最后甚至没了力气,余安声的视线被眼泪糊满,他看向纪棋的方向,希望能从纪棋嘴里听到坐下来好好谈一谈的答案。

但可惜没有,纪棋只是冷漠着,声线疲惫:“好好休息。”

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纪棋想着出门静一静,却听见熟悉的机械音在背后响起:[明天我还是会正常去上班。]

他这次没转身,拧开门离开前留下一句话,“那你可以试试。”

地下车库没有人,纪棋仰躺在驾驶位上,前一晚的车子里还弥漫着爱/欲的气息,现在只剩下孤寂。

手机响起,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没好气的接听,在听到章林的汇报时突然睁开眼,坐直了身子,脸上的表情从严肃变得愤怒。

使劲砸了下方向盘,汽车鸣笛声在安静的地下车库格外突然突兀,纪棋被气得冷笑着,一字一句道:

“那就把他一家的行踪都透露给他们,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咱们不过是尽了一个公民的基本义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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